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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，苏齐拿出一个小本子，摊开，然后拿出碳素笔来，做好记录准备。

    “第一名，陈军同志！”苏齐按照花名册开始点名。

    “到！”

    听到苏齐喊自己的名字，陈军急忙大喊一声。

    “陈军同志，你想选择哪一个方向进行探索？士兵职业化？指挥数字化？还是哪一个方向？”

    陈军把身一挺，大声回答道：“报告班代，我想选择机动飞行化这一方向进行探索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陈军，机动飞行化，我记下来了！”苏齐一边说一边唰唰唰地记录，随后又问：“第二名，李云荣，你想选择哪一个方向？”

    “报告班代，我想选择指挥数字化这一方向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李云荣，指挥数字化！下一个......”

    苏齐一个一个地点名，记录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合上笔记本，抬起头，环视一圈，声若洪钟地道：“同志们，这一个周的周三，上级首长就要来给我们做讲座了，这个讲座的主题和内容与我们这一个班的研究方向深度契合，而且，这一方向也是我们未来十几年甚至终生都要为之奋斗的方向，所以，我希望大家对周三的讲座引起足够的重视！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苏齐又道：“当然，这也是一个极好的、向上级、向外界展示我们实验班的重要窗口和机会，我希望大家都好好表现，争取给上级首长和各处领导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，大家告诉我，大家能不能做到？”

    “能——能——能——”

    学员们就像疯了一样，全都一起扯开嗓子，大声回答，声浪震得从旁边路过的人们纷纷侧目，大家心中又是惊讶又有些难以想象：“奇了怪了，这个班上的人怎么那么听话呢？不是说老兵都是油子嘛，我看不像啊，人家的精神和气势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大学生学员差的！”

    这一天解散后，实验班的学员们就像是发了疯一样，只要逮到一个教员，就忍不住冲上去抓着人家，问这问那，教员若是有急事想忙着离开，那些学员也都像是不经人事的孩童一样，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，纷纷拉着询问。

    “王教员，陆军指挥系统的数字化，这个应该怎么理解啊？”

    “张教员张教员，你好，请教你一个问题，如果陆军要实现士兵的职业化，我们是走美国的那条路好呢，还是走哪条路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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